我不知道他有多少財產,知道的,就是他不用工作也夠養兩頭家,有可給予妻子有如贍養費的七位數字銀碼,有可以一次過幫兒子還掉銀行貸款的數目,有能力為孫兒成立甚麼甚麼教育基金,也有給小女兒一筆帶有分身家意味的錢財。我於這些都沒多大感覺,除了最後那項,因為我發現,妹妹原來一直是隱瞞著她也分了他的一點錢。
那天,妹妹就是以「分了啦」來回應我那句「他是怕我們這邊問他分身家」,然後她又靦睓地說出她分得的數目。我不清高,那個以十萬為單位的數目,當然可以吸引我去想像一部新車及失業一年的無憂。
所以我問了:「那我呢?」
「沒有。」妹妹盡量平靜的答道。
是,我呆了半秒。因為,預料是一回事,證實又是另一回事;而且,為甚麼妹妹要隱瞞?她的答案讓我跟她一下子有了很大很大的距離。是了,這就是原因。
感覺有點像電視肥皂劇,自己竟成劇中人,所以跟妹妹掛了線後,帶著興奮的心情告訴大力。我們一整夜談著這件事,越說越高興,記不清多少次說「很好!很好!」,多少次笑聲雷動。最後,我倆一致認為這是件好事。
於是,第二天我們往慶祝去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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